养父

    Fantasía的成员带着她的旗袍和那幅画先回首尔了。签名会、Showcase她们在这个月就各开了三场,录了两个团综,数不清的杂志拍摄和采访,甚至在香港参加了MAMA盛典,总算是差不多结束了在中国的行程。

    当然了,十二月底的时候还是要来参加跨年晚会的。只是在这一个月内,除了崔莺儿以外的成员都可以好好休息下了。

    崔灿宇准备,在这一个月内从内蒙自驾游,走到哪算哪,也许到新疆,也许是青海或是西藏。

    “崔灿宇!!!!我要杀了你!!!!”

    她知道内蒙古是广阔草原成群牛马,但她不知道,崔灿宇眼中的内蒙除了这些还有荒无人烟的无人区。

    无人区,不仅没人,还没有信号。

    她已经五天没有和外界的联系了,崔灿宇还在和他的车队继续深入,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草原还是戈壁,因为都是一样的一片白茫茫。

    一开始她还很兴奋的和骏马骆驼合影,现在她骑得都想吐。

    崔灿宇他们一群大男人不用顾及形象,她为了年末舞台每天至少要花两小时在护肤上才能守住自己历经风沙的脸。

    “过来!”

    她气呼呼的把头巾上还带了墨镜,y是把整张脸都遮住才走过去。

    崔灿宇口中说着什么遗失的古迹什么风沙中消失的城池,崔莺儿只觉得再多站一会儿她也得消失了。

    偏还要大冬天来,一到晚上甚至是零下二十多度,崔莺儿已经想不起外界的任何了,在这个地方只要活着就好。

    已经不知道和外界隔绝了多少天了,她站在戈壁滩上,看着老鹰飞起又落下,吃着某种野兽的尸T,车队一过又呼啦啦飞走。

    她只觉得自己就是被贬到边塞的兵士,盼归、盼归,却又不知归期何在,甚至快要忘了自己要归向何处。

    又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下来。

    瀚海阑g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回头,她只看见茫茫冰雪,天地广阔却恍惚只有她一人。

    落日,火红的圆日要落下去了,这一片广阔即将迎来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