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染睡到中午才醒。
他翻了个身，下半身瞬间传来酸涩的痛楚。尤其两腿之间，睡了那么久仍有一种被撑开的错觉。他抱着被子，皱着眉头坐直身子，就看到沈鹤翎头发没打理，衬衫没扣，咧着胸膛坐在他那又小又窄的沙发上，正对着放在小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一脸认真严肃的思考着什么。
注意到床边的动静，沈鹤翎视线一转，脸部线条立即柔和了下来。
许染没见过沈鹤翎这么随意的样子，平日看起来高贵难以企及的人此刻一派慵懒放荡的模样。但不论何种样子，许染都没来由地为他心动。
沈鹤翎朝他走过来，白皙结实的胸膛上有昨夜动情时他留下的抓痕。
许染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下一秒就被沈鹤翎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染染，躲什么呢？”
“没躲……”许染刚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行，他抬眸看了沈鹤翎一眼，后者单膝跪在床上，压在他两腿之间，欺身压向他。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
沈鹤翎的脸贴得许染很近，许染一个防御不及，就被对方含着唇瓣湿吻了起来。
经过昨夜的缠绵，许染对沈鹤翎的攻势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没接吻多久，他腿窝很快就湿了。可他那里还有种胀疼的感觉，他不敢保证再来一次他还受不受得了。
沈鹤翎明显也硬了，他喘着粗气问许染，“可以吗？”
许染天人交战中，最后还是舍不得拒绝沈鹤翎的要求，颤着睫毛点头答应了。
小小的公寓里，水声、呻吟声、肉体拍打声从中午又响到了下午。
许染觉得自己快死了，下半身麻得不像自己的。沈鹤翎将他抱在怀里不知疲倦地顶操着，到最后许染实在撑不住，流着眼泪说“好疼”“受不了了”沈鹤翎才停下来。
许染那里肿得不成原样，两瓣阴唇红艳艳贴得紧紧的，沈鹤翎用手拨弄了一下，立即惹得许染发出“嘶嘶”的低吟。
他一动，夹在体内的精液就顺着闭合的缝隙溢了出来。
白色的精水泥泞了许染粉嫩诱人的腿窝，那上面遍布吻痕齿印，还有他征伐了一夜所留下的淫糜的证据。
沈鹤翎眸色一沉，然后又很快恢复，他捧着许染的脸亲了一口，“抱歉，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