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花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带着一弯事不关己的苦笑:“大师姐在泗水街大步狂奔,我信步紧随,已经提醒过好几遍了。”
“提醒过?”楚君兰若有所思,“我怎么不记得?”
白荷花故作悲怜:“大师姐是贵人多忘事么?我扯到嗓子都哑了,还说没听见,叫我无奈得很。”
楚君兰有些胸闷:“提醒过什么了?”
“师妹我一直在喊,‘步子太大,容易扯裂裤子’,果真没听见?”白荷花趁机搓了搓楚君兰的裤子,又是一阵感慨,“瞧瞧这料子,如此遭矬质感,哪受得了这折腾。”
楚君兰缓缓抬手,有些烦躁地往外挥摆,回声反呛:“应该明确告诉我——裤子裂了,别跑了,停下来!”
闻言,白荷花的表情很是郁闷。
“可是……可是我刚才提醒的时候,大师姐的裤子还没有裂啊……”白荷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幽怨,却是突然看向柳三变,提警道,“其实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大师姐刚才被那家伙偷袭得手,起身之后,裤子才裂的!”她指了指正慢步走来的柳三变,又道:“我能说,他才是罪魁祸首吗?”
这一刻,楚君兰突然豁然开朗。
不管怎样,自己没有在东阳街“失礼”,已算祖上积德,三生有幸了,而这种突然间被救赎的感觉,让楚君兰觉得自己能理解小燕子那种妄语:“我简直要幸福的死掉了。”
所以,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徒留四师妹一脸呆滞和猜疑……
越发觉得大师姐最近的表现有种神经病的赶脚!
就在这时候,柳三变走到了楚君兰的身边,他把披上身上的布衣长衫脱了下来,缠在了楚君兰的翘臀上,以阻止楚蛮女春光外泄。
这本是好意,却没想楚君兰一回头,又是一个彪悍的巴掌!。
柳三变这回倒是机灵,两个手指一摊,摆了个胜利的V手势,便是把楚君兰劈材般的手掌夹在了两指之间。
楚君兰的手想进,进不了,想抽,抽不掉,无可奈何之下,膝盖一顶,下狠心要让柳三变蛋碎!
却没想……
柳三变好似懂得咏春拳一般,双膝一夹,呈一个内八字的马步姿态,将她的膝盖骨死死地禁锢住了。
于是,白荷花等人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