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大变？”
“对，也就是说有可能会疯，因为病人自己都选择完全遗忘那段过去了，强行唤醒，如果病人心里承受弱，或者接受不了，很可能会导致人走火入魔，像疯了一样。不过那也是草民听祖父说的，具体会是怎样？草民也不好说。”
宇文宸点头，给好友夹菜，“白兄，来吃菜，光说话都没让你吃几口饭菜。”
“谢皇上。”
“白神医，朕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下，以君臣之礼相待，待朕早日完全拿到实权，再定当好好盛情款待好友。”
白神医举起酒杯，“皇上客气了，你我好友多年，皇上是什么处境，草民心里清楚，皇上不嫌弃草民身份低微，愿意跟草民来往，已是草民天大的福气，草民敬皇上一杯。”
“白神医，干！”
两人相视一笑，把酒言欢。
公孙琬回到寝宫，洗漱好后，躺在床上，如果慧妃的其他首饰上也有相同的毒素，那慧妃算是勉强脱离嫌疑，毕竟没有人会为了害人还把自己的半条命搭进去？！
她猜测很可能是兰儿被人指使下的毒，那那个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不是江婕妤？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不是她，那也很有可能是丽妃之前的忠仆下的毒，那她又为什么不直接报复慧妃，而是害宋答应？如果她没看出鎏金玉镯有毒，那凶手的计划岂不是不能顺利实施？宋答应进宫时，丽妃早死了，两人也不可能有什么过节。
加上素樱这种毒，一般的宫女太监也拿不到，不太可能是后一种情况…
想的头疼，算了，还是等明天慎刑司那边的拷打结果。
第二日辰时，后宫妃嫔来给她请安后，坐在一起聊天，她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的妃嫔。
静妃坐在位置上喝着茶，看向其他姐妹，“真想不到慧妃平时看着挺柔弱的，没有到她背地里竟然敢…”
馨妃立马打断她的话，“静妃，你上次送我的香料是哪里买的啊？姐姐觉得味道特别清新好闻。”
静妃注意力立马被转移，看着馨妃，一脸骄傲，“是吗？姐姐要是喜欢，妹妹到时候托父亲和兄长下次外出时，给姐姐多带一点回来。”
馨妃笑着应承，“那姐姐就先谢过妹妹了。”
江婕妤坐在底下，“静妃姐姐真是命好，在家有父母兄长宠着，出嫁了，家里父亲兄长还时常惦记着你，经常托人给姐姐带妹妹们见都没见过的稀罕物。”
馨妃笑道，“江婕妤可别羡慕了，宫里谁不知道，江妹妹家的哥哥，宠妹妹也是出了名的。”